周琛言似乎才察觉到房子里多出了一个人，盯着吴姐看了半晌，又看向我。
“做就做了，有什么不好承认？”
很好。
他认定了是我。
多余的解释就成了徒劳。
我破罐子破摔，“那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，别人给你打电话你就回来？”
周琛言黑脸，“我还回来错了？”
“其实我并不介意，你永远住在外面。”
这么大的房子，一个人住多爽。
只要看到他，我就会想到前世被他囚禁的那些日子，那种窒息的阴影挥之不去。
“你想搬出去，我没意见，我可以帮你收拾行李。”
我很真诚的建议。
他被气笑了，“慕烟，这是我的房子。”
“那我可以搬出去。”
我就等着他这句话。
二话不说，上楼就收拾行李。
刚把行李箱拿出来，他一只手按住行李箱的盖子。
“你现在搬出去，回头妈又要说我欺负你，慕烟，你就非要把好好的日子搅和的翻天覆地，是吗？”
这也不行，那也不行。
我将行李箱往地上一扔，“那你到底想怎样？”
他忽然怔了一下。
我看着他的表情，才意识到这句话曾经是他的台词。
对我说过无数遍。
他回家晚了，和周栀子见面，我们冷战时。
我每次想要跟他好好聊聊，他就会不耐烦的问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