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里发慌，害怕听到那个答案。
迟疑一瞬。
苏映意轻声道，“四哥，你不是瞧不上她？”
温珩神色愈发沉静，没有波动。
“那时候住在大院里，你们每次见面，都没有过好脸色。你还说，她就是个小男人婆。”
“你忘了吗？”
“她拿着竹条，追着你满校园跑。”
“后来，她跑到围墙那边，你一下翻过去，结果她都顾不上自己穿着校服裙子，也翻墙去追你。”
“她那样要强的性子，你说没有哪个男孩子会看上！”
苏映意越提起那些往事，那些有关于温珩和楚宁之间的年少回忆，就越来越汹涌。
她猛地惊觉，其实他们经常在一块！
哪怕再打闹争执，可有温珩的地方，似乎总能看见楚宁！
“你讨厌楚宁！”
苏映意将过去全部收起，急于向他求证落实，“一直都讨厌她！”
温珩眼底的那份平静，终于有了起伏。
优秀强悍如苏映意，才是他属意的女人。
可楚宁原本也是这样。
甚至，比苏映意更果敢坚毅。
温珩有一丝疑惑：他真的讨厌楚宁吗？
这个问题，从前是肯定的，根深蒂固。她总是那么可恶，一点也不温柔可爱，比别的女孩儿差远了。
却有什么东西窜动。
始终，未曾破晓。
压下那份混乱，温珩的声音冰冷，“我对她不过是一时习惯，所以才不屑离婚换人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