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们的交易完成了，再见。”
两人没再多说任何废话，将注射器回收到了银色的箱子里面，离开了茶室。
凌云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，目光平视着前方，眼中失去了神采。
“小寒，现在感觉怎么样，有没有不舒服？”
凌寒没有回答，就像傻了一样。
“小寒？”
“外公……”
凌寒呆滞的说。
“怎么了。”李文军有点紧张，“有不舒服的地方，你就告诉我，千万别挺着。”
凌寒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，在顷刻之间，瘫坐在了椅子上。
“外公，我这样做对么……”
眼泪顺着凌寒的面颊滑落，“我对不起曾经身上穿的那件制服。”
李文军明白凌寒的纠结与矛盾。
“一功将成万骨枯，每个人都有不光彩的过去，这是上位者的代价，以后找机会弥补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