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教授,我听说过里德尔的主张,跟当年的格林德沃很像,却也有所不同,如今看他们的思想或许十分大胆令巫师排斥,可若干年后,巫师们无法再隐藏下去,后人又会怎么看待他们呢?”

    张和安的话让邓布利多陷入深思。

    会怎样看待呢?

    是倒霉的先驱者,还是这个时代赋予他们的‘罪人’定义?

    这一晚,张和安与邓布利多聊了许久。

    直到太阳即将升起,才去休息。

    张和安答应了留下来,不过是以阿尼马格斯的状态参与。

    她暂时不在这么多人面前公然露面,变数太多。

    在邓布利多的办公室,一只蝴蝶蜷缩着在壁炉边烤火休息。

    上午十二点。

    张和安睡得迷迷糊糊中,被一阵絮絮叨叨的声音叫醒。

    “安娜,我特地从食堂带过来的蛋糕和食物……”邓布利多见无人回应,壁炉前的书籍上,蓝色蝴蝶颤颤巍巍活动两下翅膀。

    年轻人就是觉好。

    又瞅了眼待在鸟窝呼呼大睡的福克斯。

    一蝴蝶一鸟动作反应出奇地同步,邓布利多无奈一笑。

    罢了,孩子觉多。

    多睡会儿也没什么。

    距离晚宴开始还要几个小时。

    邓布利多给食物施了一个保温魔咒,又给福克斯的碗里添上食物和水,这才离开。

    走之前,顺带将自己的房门上了锁。

    张和安观察了下四周,确定没人后这才变回人形,在盥洗室梳洗整理好出来,这才发现桌上的食物。

    英国的食谱尽管还有待提高,但家养小精灵的手艺是真心不错。

    十几年没吃,再次尝到,倒也没有过去吃腻的那种感觉。

    福克斯叫了两声,提醒这个人类,这里还有只鸟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