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音乐会这事,顾年没说去也没说不去。开幕那天,我提前到现场,留下一张票在桌上。
“璃珞!”轼信站在舞台上热情地向我招手。
舞台上放有一个小台子,那是指挥家的位置。台子的前方放置一架钢琴,其他乐手的位置,琴架已经摆放完毕。台上只有轼信一人,其他人先去休息,在开幕前养足T力。
我走上舞台,看向那架钢琴,十分喜欢。
“我们像以前一样合奏一首吧?”
我转过头看轼信,有些为难,“我已经多年没练琴了。”
“没关系,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合奏的那首《》吗?”
“我试试。”
童年学琴的记忆瞬间窜入脑海,小时候看过无数遍的五线谱在脑中呈清晰影像。
手指是记忆最忠诚的守卫者,我还没反应过来,指头就自然而然地弹下琴键。
那熟悉的旋律,带给我熟悉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