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?”

    “这件事是你亲口告诉陛下的,关我什么事?”肇亲王坏坏的笑道:“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,都是你一个人说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可,可这件事是王爷你告诉我的啊,”赖管事急了:“王爷,你可不能过河拆桥,不管我的死活啊!”

    “……哈哈!”肇亲王不再说什么,只是低着头笑。小声阴森森的,笼罩在赖管事心头,笑的他头皮发麻,整个人如坠冰窟。

    “王,王爷,你这是什么意思?你,你是不管我了吗?那,那陛下要是再派人来问我的话,我,我的嘴可能就管不住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能等到陛下派人问你话吗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肇亲王依旧在笑,但是笑声已经开始毛骨悚然:“难道你没觉得现在的心口处像是塞了点棉花,有点气不顺吗?”

    “这个,”赖管事倒吸一口气,骤然明白了什么:“你,你下毒了?酒,是那杯酒……”

    怪不得肇亲王给他倒了一杯酒之后,只是看着他喝,自己是一点也没上口呢。

    原来,是酒里下了毒药了。

    该死的!赖管事也不顾上骂人了,连忙用手抠着嗓子眼,要将毒酒吐出来。

    但是一番操作下来,反倒是气息更短了,整个喉咙口像是被人用绳子勒住了,让他逐渐窒息。

    肇亲王懒得看他垂死挣扎,吩咐才车夫找了个僻静的地方,将人给扔到雪地里,让他慢慢等死之后,扬长而去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“凤”字当头的旗帜迎风飞旋,红色的旌旗在冰天雪地里异常惹眼。

    猎场营地的人们收到消息,纷纷走出大帐,好奇的看着远处官道上浩浩荡荡的车队。

    “这是谁家的旌旗啊?怎么从没见过?”

    “凤?凤字?啧啧,这是哪家的?”

    “没听过啊,往年也没来过,好像是突然冒出来似得!”“突然冒出来的?不能吧?看这阵仗是挺大的,说明财力雄厚,家族庞大的,不可能是一夜之间冒出来家族!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天下的家族都是靠底蕴堆砌出来的。

    自古以来,就没有哪个大家族是一夜成名,富可敌国的。

    但是这些自诩为京城名贵的人们,竟然没有一个能揣摩透“凤”字旌旗到底是哪个家族的。

    “小侯爷,知道是怎么回事吗?”有人突然提高了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