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…”她还没说话,便被男人撬开贝齿,随后他蛮横又霸道的吻进来,他浑身荷尔蒙气息汹涌铺洒着她周身全部!
厉景深右手狠命地压着她的或脑勺,几欲按压着男人骨血深处的狠劲。
他这次的吻,巴不得将她浑身上下剥个精光,再拆吞入腹!
童沫沫身上本就使不上一点力气,生理上酥酥麻麻带来的电流感,让她欲罢不能。
看着她的反应。
厉景深心潮澎湃,黑眸深邃,随后薄唇吻在她的纽扣上,轻轻一咬,便解开了。
“……”童沫沫声音都跟着哑了,“厉景深,这里是病房。”
“门反锁了。”
“……”厉景深再一次封住她的嘴唇,不让她说话,同时粗粝温热的大掌宛若弹钢琴般游离。
“那个晚上,你技术那么娴熟,是不是就是他教的?”男人双目通红,依旧嘶哑着嗓音问道。
这一刻他承认,他嫉妒的发狂。
童沫沫错乱了一瞬,“别胡说八道了,我那是看小电影学的……”
“什么样的小电影?那今晚我们再亲自展示一遍好不好?”
厉景深使出浑身解数,亲吻着她绵白的耳朵,男人在这方面似乎天生就是老师,技术高超,令她自愧不如。
天地间的风如同静止,窗外海棠树盛开,一阵风吹过,洒满落地花瓣。
童沫沫手指用力抓着他的肩膀,指甲都嵌了进去。“不要,厉景深,那晚好疼……今晚我怕。”
那天晚上真的很疼,她是第一次,从来没有想过撕裂感居然那么刻骨铭心!
她只是咬着牙睡下去的,但要是再来一次,她到底还是会怕的。
厉景深听见她如猫儿般的嘤咛,不由像是被打开了闸门,脑袋往下,双眼湿漉漉的望着她:“我温柔点伺候你。”
“……”
童沫沫大脑都缺氧了,她闭上眼睛,紧紧咬着嘴唇。
病床上的枕头都被当做工具。
“喜不喜欢,沫沫。”厉景深气息凌乱,心底那团伙似乎在烧起,见她不说话,又卖力耕耘了起来。
“喜、喜欢……”“喜欢我厉景深,还是喜欢他霍景年?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