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沫沫闻言,白皙的指尖从小女孩的脸蛋逐渐抽离,她拧着眉头,脸色沉重。

    “当初,我跟你父亲童安和的关系那么好,好到,我真的信了他……”

    “魏叔叔,我想你是误会了。”童沫沫吸了一口凉气:“我父亲也是被人害的,不是吗?”

    她这一句话的意思是想说,她父亲也过的并不舒坦,在牢里坐牢,有什么舒坦的?失去自由难道不是最大的痛苦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