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竖起来。”姜倪吩咐。
李妮只好照做。
隔得有些远，姜倪认为她是故意的，把刀子狠狠贴在她的皮肤上：“我说了别耍花样，把纸张拿过来一点，我看不清。”
李妮知道眼前所谓的律师是假的。
所以这份协议，大概率都是假的。
但是姜倪以前是女强人，拿一份假协议给她，能行吗？
所以李妮才故意放远了些。
可没想到，姜倪在精神出现问题的状况下，更加不好糊弄。
李妮感觉脖子一阵疼痛，没办法，只好把协议凑得更近了些。
宋北玺见状，神色淡然。
这份是从律师手中拿的协议，肯定没有问题。
而且他也在上面签了字。
姜倪终于看清了上面的字，她很谨慎，一个字一个字的在读着。
终于读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，她满意地一笑。
“现在可以签名了吗？”宋北玺对于她太了解了，所以做出什么表情代表什么意思，他一清二楚。
“可以。”姜倪说着，伸出左手，“把笔给我。”
李妮看向宋北玺。
他点了点头。
“你把刀挪开一些，我碰不到笔。”李妮伸直了手，也没能伸到桌子上。
姜倪眯了眯眼睛，干脆自己去拿。
李妮随着她的动作差点被划到，她惊呼一声。
姜倪被吓了一跳：“叫什么叫！是不是想死？”
李妮硬生生地止住了自己的叫声。
只是她这一叫，让姜倪乱了心神。
用左手握住了笔，她让李妮把协议举起来，用手掌垫着方便她签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