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妈，你的关心还是留给睿程，还有天瑜。”慕少凌说完，又一次重复在老宅说过的话，“我会为自己的选择而负责，这件事我也有能力处理好，所以你不用担心。”
蔡秀芬深深呼吸一下，才保持住自己的优雅没被他气的破功。
“行，你就当我今天没来过，不过念女士，我说的话都是实话，还有少凌，阮白那边的后台也很硬，你要是坚持选择念穆，就要做好被林家针对的准备，商人什么时候能打败过政界的人，我说这么说，也是为了你考虑，选择阮白，以后的路会好走很多，要是选择念穆……”
蔡秀芬瞥了一眼念穆，满满的嫌弃，“公司除了得到一些配方，还能得到什么？配方谁都能研发出来在，她还能给你带来什么？你是慕家的人，应该学会选择。”张阿伟嘿嘿笑道，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，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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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，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