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倒是成了寻常。

    当然。

    明眼的一些弟子,自然还是探查到了他的境界。

    十境强者。

    即便是初期,在黄州那也是一等一的高手了。

    每一个都是叫的上名号的。

    可是在他们的记忆中,却又始终想不出此人是谁。

    戴着面具的人挺多的,溪画自然也是其中之一。

    不过却也没人将二者联想在一起。

    至于原因很简单。

    溪画传闻中一直都是九境中期不是,即便是过去了二十多个年头,九境破十境。

    多少是有些天方夜谭。

    再者言语,一国帝君,岂会这般狼狈呢?

    被老祖如同一个孩子一般训斥不说,还被拒之山门之外。

    同样也有些说不过去。

    听着耳畔的流言蜚语,揣测之声,溪画却是丝毫不介意,甚至连眉头都不曾拧一下。

    面子也好,尊严也罢,寻常人诽腹之言,与一件事情相比,都不值一提。

    他现在只想一件事,先生能如自己之愿。

    而他也能娶得云诗归。

    仅此而已。

    他很忐忑,有些不安。

    即便他对这位先生,充满了信心。

    先生能搞定云诗,搞定李青山,搞定落仙剑院,搞定幻梦山,更是能钓上那么大一条灵鱼上来。

    说服一个仙音阁三老祖。

    他自认为,胜算是很大的,但是还是控制不住的有些慌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