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门可入不可进。

    不是他让出来,而是根本就出不来。

    而他在这里。

    从来也不是为了守这道门。

    浩然罪州。

    云川帝国·北境邺城。

    人来人往,稀稀疏疏,见沿街叫卖的商贩,路上往来的行人多是一些妇孺孩童。

    显见男丁。

    便是见了一些,也是暮年之人,或有伤残行动不便,或是气色极差,身患隐疾。

    初春的城门外。

    募兵的告示贴了半面城墙。

    募兵的长桌前却显有人来。

    两个士卒闲来无事,呼呼大睡。

    城门外百米有一茶摊,有客四五。

    皆是老者,正在吃茶,聊着人间事。

    只见一老人家远远瞥了一眼城郭的方向。

    操着一口蹩脚的方言,说道:

    “碍,瞅见了没,又开始征兵了。”

    另一老头茶碗落桌,长叹一声。

    “害——可不是,我昨个听人讲,今年镇妖城里遭了寒流,冻死了很多兵卒,现如今开春雪融,惊蛰将至,眼瞅着那些妖兽们就要来犯了,兵源紧缺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