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竟然是用在了几个小孩儿扯头花一事上。
几个小孩儿一走,就只剩一个白堕站在大殿内。
在他对面的高座上,大启的帝王抱着小殿下,身侧站着两个小女孩。
一家四口似地,就这么默不作声,静静地看着他。
白堕暗觉不妙,搓搓手,讪笑道,“和尚我,我也是也是时候该走了。”
正准备开溜,傅应绝却笑了。
“急什么啊。”
拖长嗓子的话一落,殿外守着的禁卫就有序地站了出来,手持长枪,抬头扩胸,将门堵了个严实。
跑不掉,白堕的脚又识相地收了回来。
干笑两声,“陛下,陛下,这是......”
这又是个什么情况。
颇有种关门打狗的架势。
傅应绝笑而不语,反是招了一旁的苏展近前来,声音压得也不低,一点都有收敛的样子。
白堕密切地注视他每一个举动。
只见他招了个大太监,说着话,眼睛却是锁着自己,一字一句,像在催命。
“请你喝酒,意下如何?”
白堕脸都要绿了。
喝酒?
意下如何?
要不是看这家伙是皇帝,白堕只想指着鼻子骂街!
也是实在想不到,以前嗜酒如命的自己,竟然有一天会到一听见这字眼儿就开始腿软腰寒的地步。
不过对于白堕来说,做什么都是一杯酒的事儿。
等苏展将东西搬上来,都不要人请,自己壮士断腕一般就灌了两大碗。
主打一个速战速决,长痛不如短痛。
两杯下肚,劲头上得也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