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璃浅浅“嗯”了一声,薄唇愈发炙热,与她相缠。
他身上的味道太好闻了,清冽的雪松香混着淡淡水汽,不带任何浑浊,像绵延雪山中染血盛开的雪莲花。
渐渐喘不过气,忍不住去推他,“别这么用力……”
小手不慎触到男人身上,引得他轻颤了下。
滕月脸颊瞬间红成了一片,她触电般的急急的往回收。
“别走。”他握着她的手,贴在自己心口。倾身向下……
滕月几乎要烧起来,她咬唇道:
“将诃子解下来,再……”
萧璃喘了口气,大手伸到她身后,摸索到勾带处。
越急越是解不开,半晌毫无进展。
“怎么弄?”他抬眸看她,紫眸堆积着幽深灼热,声音极哑。
“笨蛋,我教你……”玉手绕到背后,带着他的手绕上绸缎带子,一点点解开。
渐渐地,两人交缠之间,逐渐没有了最后一层遮掩。
衣衫散落一地,满室旖旎。
……
屋外树枝摇晃,劲风来袭,吹得树叶哗哗作响。芙蓉暖帐,一室生春。
声音持续到快天明,才堪堪停歇。
滕月早已经累得睡着在男人怀里,由他摇铃叫水,而后被他正面抱着走向净房。
除了身上不再有奇怪的热意,如今这感觉……没比解药前好多少。
腰疼的厉害,浑身无力,滕月拧他的耳朵。
“混蛋,不知收敛……”
“月儿说什么?”萧璃轻吻她眼角的泪痕,眸子危险的眯起。
“我说你混蛋……我快散架了!”她面色一红,咬牙道。
盘在他身侧的腿无力,不可避免的下坠。
“萧璟宸,你怎么又来了兴致,中药的是到底你还是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