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差不多。”滕月怕她担心,“其实平日里不疼,一点都不疼,就是偶尔……某些时候有些怪怪的。”
萧璃若有所思,“什么时候开始的?吃错了什么东西?”
滕月:“萧延告诉你真相那晚,我喂你喝香灰水时,不慎吞了下些,就这样了。”
“用过药了没?”
“没有,我估计,我的医术对这种东西不管用的。”
萧璃眸光微寒,当即下床,一件件的穿着衣服。
滕月:“你要去哪儿?”
“去国师府,寻岑墨之帮忙。”
滕月面色瞬红,“不许去!你这个时辰,顶着两个牙印去国师府,任谁都知道发生了什么……”
“总不能叫你疼下去。”萧璃推门出去。
“你不许去,明日我自己去一趟!”她穿上鞋子,披了件外袍,一瘸一拐的追出去,“你别去找表哥了,还嫌定亲宴上的事不够尴尬吗?”
自那日起,岑墨之对她爱而不得的事在京中传开了,编排的极其夸张。大半夜去国师府,还不知道被人看到,要怎么臆测。
萧璃的身影未停留,甚至吩咐下人将她带回去。
滕月刚想再说什么,忽然瞧见对面的屋顶上,闪过一个极其诡异的身影。
极黑,一闪而过,那方向……
不似人类的般的速度,竟要从顶上直直坠下来,长爪向背着身子的萧璃而去!
“夫君小心!”
她想也未想,冲上去挡在萧璃面前。
皮肉被灼伤的声音响起,那一刹,她肩上极痛。
肩膀好似被什么尖锐物体刺入,而后小腹也跟着下坠,痛的她瞬间泪水盈眶,竟什么也看不见了。
耳边呼啸的风声,与萧璃嘶哑的喊声混在一起。隐约听见小死士出动,剑声四起……
一切归于平静后,萧璃将她抱进屋,全身都在颤抖。
“月儿,你坚持住。”
从院子到卧房短短的几步道,淋漓的鲜血洒满了他一手,分不清是哪里落下的,越来越多……
他心痛的几乎要窒息,“林喻,快去长宁府叫府医,另去宫里传御医!再派人去国师府,将岑墨之请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