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月渐渐感到那里有蕴湿的感觉,她吓了一跳。
“萧璟宸,你别……究竟说了什么,你同我讲呀。”她有些慌了,结果是有多糟糕?“其实,这个住持都八年没有卜过卦了,说的也不准的。事在人为,肯定不是这样的。”
“你想呀,你原来病体缠身,都可以一统西域,如今也没问题的。”
突然后悔带他来了。
她怎么也没料到,她不能旁听,结果还这么糟。
“萧璃?”她急急忙忙说了许多,男人一点反应也没有。
“我去找住持问个清楚。”她也不知哪来的力气,推开他出门。
“别走。”萧璃从背后抱住了她,头靠在她发顶上。
他静了会,在烟雾缭绕中忽然低低的笑了。
“月儿,不是你想的那样,我是高兴的。”
“……高兴的?”滕月提起门口的灯盏,睁大了眼睛去看他。
萧璃避开她的眸子,将她抱紧了些,“住持说的,与你看到的相差无几。我会如你所想的去走,还会尽早结束纷乱,与你团聚。”
他喃喃道:“那时候,我们会在一起,再也不分开。”
“真的?”滕月讶然,萧璃已经好久好久没在她面前哭过,他那副样子是喜极而泣?
“千真万确。”男人骤然将她抱起,大步穿过院子,朝长廊走去。
长廊尽头,便连接着诵经之地。
若有若无的木鱼与诵经声传来,近在咫尺的是男人结实的胸膛,滕月羞的扔掉了灯盏。
“放我下来,此地乃庙宇清净之地,不可如此……”
“我又不做什么,公主怕什么?何况公主不是已经将灯盏丢掉了……”萧璃将她向上颠了颠,瞳色灼灼。
他最爱正面抱着自己,让两条修长的腿盘在他腰上。
此刻,也不例外。这角度,自己还比他高了一点,只能垂眸看他。
滕月将头埋到他肩上,闭目由着男人带她往外走。
也不知怎么出的古刹,下的石阶。
只知道,上了马车的时候,她腿都软了,浑身都没什么力气。
萧璃却不知疲倦,兴致高昂的将她放在软塌上,骤然下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