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想听桑女讲故事,可她的故事却好像刻在我的耳膜上一样,她的声音总是能够敲响我的耳膜,传递给我的大脑。
我没吭声,继续思索接下来的棋路。
桑女慢慢开口道:“那一刻才是真正绝望的时候,什么天命,还没有世俗之人眼中的黄金白银有价值,什么儿女亲情,到最后也不过是一件货品罢了。”
“我静下心,开始找修行的门路,我和东方延庆成亲那么久,也是从他身上多多少少知道了一些修行的事宜,只不过我从来不知道什么修行的系统方法,我只能按照自己的理解来。”
“我可以汲取天命,那我便以天命为修行的方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