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疑惑道:“柳家的叛徒?”

    父亲则是道:“别管是不是叛徒,你找他就对了,地址我一会儿发你手机上。”

    说罢,父亲就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我没有立刻下房,而是在房顶上等父亲发消息过来。

    可就这个时候,我就发现在房顶的房檐上坐着一个男人,他穿着一身黑糊糊的衣服,双脚荡在房檐的外面。

    我愣了几秒就明白了过来,那不是人,而是脏东西。

    我摸了摸身后,就发现自己装符箓和命尺的背包被我放在房间里。

    就在我准备悄悄摸下房的时候,那个人缓缓转过了脑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