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眼神嘲讽的看着江长天,“喵爷可是替我的女人找天材地宝去了,不像你这个死瘸子,只能每天躺在炕上吃软饭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你的女人,物种都不一样,瞎吠什么。”江长天冷笑一声。

    煤球炸毛了,“你才吠呢,你个死瘸子,舒云迟早把你赶出去!”

    “你说她叫什么?”

    煤球嗤嗤嗤的笑,“舒云,林舒云啊,你个傻大个子,傻逼!”

    江长天眼底闪过一道幽光,抓起炕桌上的杏核飞射而出。

    “喵呜!”

    煤球惊叫一声,险之又险的避开,破口大骂,“死瘸子,大傻逼,你敢伤我,舒云姐姐回来不会放过你的!”

    徐老头听见动静进屋。

    “你们一人一猫干啥呢?跟骂仗似的?”

    江长天面无表情,“这猫发情了,叫唤的厉害。”

    煤球骂骂咧咧,“死瘸子,你心眼可真小,搁这儿等着我呢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小的猫还没成年吧?估计是刚才吃撑着了。”徐老头嘀咕一声。

    然后叹了一口气,“哎,云丫头一走,就剩下我们爷两了,还有这小家伙。”

    “要不你们两个在家里呆着,我上山套兔子去?”

    这家徒四壁的,他还是多卖点兔子吧,要不然云丫头一个人养家多辛苦啊。

    江长天开口,“别去了,等我腿好了,我去。”

    这么大岁数了万一上山出了事,他良心过不去。

    “你一个读书人,你行吗?”徐老头用怀疑的眼光审视江长天。

    “是男人就不能说不行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林舒云把三人送回了家里,找了个大筐就去屋后那颗杏树上摘杏子。

    眼见一大筐满了,栗氏提醒道:“放一阵子可就坏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做吃的,要是行,以后家里也能有个别的收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