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是,瘦了十五斤,”欧阳静姝道,“我男朋友给我拍了照片,我爸妈大清早去菜市场采购,回家贴膘去了,我走了。”
走出困了他们三个月的铁门,有种刑满释放的既视感,自由的空气多么甜美。
楚逸站在不远处,单手插进工装裤里,另一只手挥了挥,大声喊道,“静姝,这里。”
她拖着行李箱朝着楚逸跑过去,单手搂住楚逸,嘴里尽是甜言蜜语,“臭弟弟,可想死我了,你怎么越长越帅?看得我心里小鹿乱撞。”
楚逸扶额轻笑。
当兵三年,母猪赛貂蝉。这才三个月,嘴甜了很多。
“姐,”那戈拍了拍,一直无视他存在的表姐,不悦地说,“嘿嘿,我这么大个人,你就没发现吗?”
欧阳静姝扭头,敷衍地说了句,“小戈,你也在啊,刚刚没看见。”
那戈的心,像是被冰水泡过,冰冰凉。
难怪老人说,女大不中留。
他今天就不该接这个没良心的女人,见色忘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