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就是臭老九,工资要是涨了,菜价,油价,米价,吃的,穿的,用的,都得涨,那还不跟没涨的一样。”韩滔握紧方向盘说道。
“就是,我也打算不干了,不是我受不了这里的辛苦,而是确实不值。我们年龄不大,你还结婚了,你看看跟你一起来的刘楷,他都三十好几了还没有结婚,还没有女朋友,天天呆在学校,就那两节课,就那点工作量,上完课就玩,什么都没锻炼出来,值吗?”我越想越生气,韩滔也是。
“别生气,再生气又肾虚了。”他笑着说道。
“呵呵,咱俩是一个症状,都是肾阴虚吧?”我笑着看着他说道。
“哈哈,说对了,就是肾阴虚,腰酸背痛,阳强易举,早泄,还脱发。”他看着我的头发说道。
“别这么损我了,前几天才吃了六味地黄丸,感觉还行。哎,这都是小事,你说说我们还干不干?”我看着他的络腮胡子说道。
“你要不干我就不干,累了,真的不想干了。”他很坚定地说道。
“我们学校就像钱钟书说的围城,如果以我们老师的眼光看,这就是一个烤着羊肉的火坑,跳出去是远离火了,但羊肉可能就没了。你看,到现在也没人敢跳出这个火坑,不就是为了那点羊肉吗?”我说道。
“说的好,就是这样,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敢跳出去?”他纠结着,绷着脸说道。
下课铃终于响了,我打通了韩滔的电话,搭他的车回去找花儿去了。我也懒的在车上谈论学校的事情,我们自身的事情了,因为我知道再谈也是这个样子,不如闭上眼睛好好地养养精神,好好地睡上一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