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你把他走之前你送他去的时候所有的情形，他所说的话，都回忆一下告诉我。”
刘尚荣根本不敢对一号隐瞒什么，一五一十地把自己当初为叶凌风办的事情，包括他替叶凌风准备衣服和化妆用品，以及E国和J国的身份信息。
“还有一件事情……”刘尚荣犹豫了一下，“我最初以为叶总是要去G国的，因为很久之前他曾经安排过，让我把原先在北美市场的人调到G国去，说是要在那里开拓新的市场，但是我们在G国的市场明显不如在北美和其他地区，所以叶总这么安排，当时我以为他下一步可能是要去G国有所行动。”
“当然我们这些手下，对于领导的心思也不敢过分猜测，后来叶总也说，他并不是去G国，只说他是要先去E国再去加国。”张阿伟嘿嘿笑道，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，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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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，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