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凌风看着李燕，皱了皱眉头，却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李燕也看着叶凌风，很久之后才说道：“不是我不说，而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，我妈最近对我是怎么看都看不顺眼，我确实没勇气跟她说这些。我爸那个老好人，说好了他会去说的，结果，他也学乖了，一个字都没说，所以我妈一直坚定地认为我跟你是在一起的。所以又叫你回家去吃饭，估计是真的把你当姑爷看了”。
“这么下去总不是个事，总得跟她明说吧”叶凌风皱着眉头说道。
“叶凌风，如果没有雨欣，你会不会选择我？”李燕忽然问着叶凌风。
叶凌风有些惊讶地看着李燕，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，随后说道：“这是个不成立的假设，人生没有那么多如果的”。
“那你有喜欢过我吗？哪怕一点点也行”李燕继续问着。
叶凌风抽着烟，随后说道：“李燕，我们是朋友，从一开始就是，我们之间就不要说这些问题了好吗？有些事情我只能对你说抱歉，你知道，我已经与雨欣在一起了。人和人在一起并不是说谁比谁更好，谁比谁更优秀，有些东西是命中注定的，有些人是能够在一起的，有些人是注定不能在一起的。我们是朋友，一直都是”。张阿伟嘿嘿笑道，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，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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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，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