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软的皮带从嘴角两边延申出去,在后脑勺扣紧,虞澄便再也说不出话了。

    口中含着的那个小球尺寸选得刚好,让他能轻松咬住却又挣脱不开,连舌尖都动弹不得,只能感受到新分泌的唾液越积越多,稍微一动就顺着小球边缘往外滴。

    宫锐双指捏起他的下巴,左右转着看,对上那双湿漉漉的眼睛,在其中找到了顺从,露出一个满意的浅笑。

    关于噪音扰民的投诉,应该是不会有了。

    “唔唔——”不管虞澄想说什么,听起来都是一样的,只能凭他的语调进行揣测。

    “不着急。”宫锐在他发间揉了揉,“戴着口枷不好说话,我们先来定个规则。”

    “唔唔?”

    宫锐眸光微闪,缓缓道,“如果你想说是,就发出声音,如果你想说不是,就不要发出声音,听明白了吗?”

    “唔——”显然是听明白了,但声调却狐疑地上扬起来。

    “真聪明。”宫锐挠了下他的下巴,表示嘉奖。

    “唔唔!”虞澄有些着急地抓住他的手臂,往自己身上放,邀请似的带领着他在各处游走抚摸。

    “想要吗?”宫锐将他转过去,背对着自己,依然拉着他一只手臂,就像牵着一匹小马的缰绳。

    “唔——”这声回应软绵绵的,带着几分催促。

    把那纤瘦的腰身往下按了按,腰臀处瞬间呈现出一个不可思议的曼妙弧线,才被疼爱过的小穴再次暴露出来,羞答答地颤抖着。

    宫锐从容地挺身进入那幽深的通道,然而脸色却突然紧绷了下。

    或许是因为虞澄站着的缘故,双腿会不自主地夹紧,以至于刚开发过的穴道又收缩了些,仅插进去半截茎身,宫锐就感觉到了无与伦比的快感。

    被温暖湿润的窄道吞入、包裹、吸纳,好似情人的亲热挑逗,刺激得行至半途的柱身又涨大了些。

    “唔——”虞澄也意识到正在入侵的东西有多可怕,不住地往前探,本能想逃开,却因为手臂早早被抓住而无能为力。

    挺进的这一秒好像变得无限漫长,完全插入的时候,两个人都闷哼了声。

    没多做休整,宫锐再次动了起来。他的力道称得上轻柔,动作却不打折扣,每一次抽插都是整根抽离又完全送入,将舒爽快意传递到最细微的神经末梢上。

    占满嘴部的口枷把销魂难耐的呻吟全然堵了回去。虞澄听起来似乎在小声啜泣,声音刚从喉咙涌出,又立即被自己吞吃进腹中。

    这种含混低迷的音调,让哭声都显得隐秘了起来,好像他们不是在密闭的房间,而是在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公众场合,因为不敢让人发觉才刻意压制。

    “唔唔唔唔唔——”虞澄声音发着抖,撑在窗户上的手指蜷得指节泛白。

    宫锐也闭着眼叹息一声,随即加快了抽送的速度,大腿不断撞击着雪白的臀肉,手掌在虞澄腰侧来回抚弄。

    皮肉相撞发出清脆的啪啪声,宫锐眸光深邃,盯着玻璃窗上虞澄的脸,忽然问道,“上周六,你没有出校门,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