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十点的时候宿舍大门再次被用力踹开,窝在被窝里的方安慈被吓了一大跳,惊惧不安地瞪大眼睛看向门口的人。
曲衡的校服外套早就不知所踪,他此时上身只穿着一件黑色短t,露出胳膊上结实坚硬的肌肉,他的脸颊有些微红,身形也有些晃动,看起来是喝醉了。
方安慈恐惧地躲进被子里,却被男人一把拉起来,只能被迫跪坐在床上仰视着曲衡。
曲衡的眼神凌厉又带着逼人的寒意,他磨着牙从喉咙里发出阴森的声音,“脚踏两只船的骚货。”
曲衡弯下腰逼近少年的脸,强迫对方和自己直视,他看着少年恐惧瞪大的瞳孔,戏虐地说,“和曲庭上床的滋味怎么样?舒服吗?”
方安慈很少看见曲衡这么生气的样子,这让他觉得很害怕无措,他流着泪摇头不语。
曲衡却突然暴怒似地拽住他的头发,厉声质问道,“快回答我的问题!”
方安慈的头皮被扯得生疼,似乎下一秒就要被撕裂,他疼得呜咽了一声,带着哭腔小声说,“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
曲衡冷眼看着眼前少年痛哭道歉的样子,终于还是松开手,他抱臂俯视方安慈,语气生冷,“还记得你的身份吗?”
方安慈努力地撑起身体跪坐好,脑袋上的疼痛让他不停地往外流眼泪,睫毛糯湿,一张小脸变得湿漉漉的,狼狈不堪。
他带着哭腔说,”我记得,我是曲衡的未婚妻,我的身份配不上您,所以我只能做您的奴妻。”
曲衡微微颔首,语气依旧冷漠,“像你这种被用过的二手货早晚都会被别人轮,能做我的性奴你应该感恩戴德才是。”
方安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只能沉默地点头,“谢谢主人还愿意要我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还要勾引曲庭呢?”曲衡淡淡地摇头,“不听话的骚货就要被惩罚。”
方安慈被男人拉着踉跄地走进浴室,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流下来,烫得他浑身一哆嗦。
方安慈身上并没有穿衣服,曲衡可以清楚看见少年身上的各种痕迹,有他留下的,也有曲庭留下的,这个认知让他的眼睛冒火,他摘下淋浴头,掰开少年的花穴,径直将热水淋了上去。
娇嫩的肉穴哪里经得起热水的折磨,方安慈的上半身被死死按压在瓷砖上,一条腿被男人抬起来,唯一支撑身体的腿都被烫得发颤,似乎下一秒就要跌倒。
方安慈并不敢反抗男人,相反他的心里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,早在他勾引曲庭的时候他就料想到了下场,他本以为曲衡会更加厌恶他,甚至会抛弃他,可是男人现在的行为却好像并没有不要他的意思。
方安慈百思不得其解,曲衡有很严重的处子情节,可方安慈不仅不是处子,还和他的亲弟弟发生了关系,他根本忍受不了这些,因此他们的新婚之夜方安慈过得很惨。
曲衡一边用热水洗逼,一边手指并拢代替刷子恶狠狠地刷逼,坚硬的指甲刮得肉穴内壁生疼,男人坚硬的指节也磨得肉穴酸疼,又被热水淋得麻木。
方安慈默默咬住牙承受着男人粗暴的对待,下体几乎要被玩得麻木,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大,几乎要攥起拳头来操弄他的肉穴,敏感的穴肉很快就被打得肿起,方安慈仰起头惊叫了一声,随后子宫抽搐着流出一大汪温热的液体,湿透了曲衡的整张手。
曲衡甩了甩手,忍掉手里的花洒,冷笑道,“小骚货被洗逼都能爽到潮吹。”
方安慈无力地趴在浴室墙壁上,他的脸颊和耳朵都被男人的侮辱羞得通红,头发被热水湿透,一绺发丝凌乱地粘在脸上,似乎还呛了几口水,嘴里咳得厉害。
曲衡拿起浴巾胡乱地擦干净少年身上的水渍,随后又拖着他回到床上,将少年的双手捆到床头的靠背上,拿起皮带对准少年的屁股抽打了起来。
皮带破空而来打在少年早就肿起的臀部,微红的屁股很快就浮起一道深深的红痕,剧烈的疼痛瞬间传来,痛得方安慈都蜷缩起来,身子止不住地发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