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沐浴完后皆是心事重重,齐暄先前答应过楼信不看他排出后穴液体,本打算穿好衣衫直接回紫宸殿,楼信却央求他今夜留在椒房殿,齐暄依了他。
楼信一个人留在汤泉台内,他看着眼前水盂,强忍羞意摸到后穴红穗子往外拽,先是硕大东珠滚落到地上,弹跳了几下,发出铛铛响声。他凝神去看,这么大的东珠确实罕见,居然被齐暄拿来装饰他后穴,真是暴殄天物。
他继续把玉塞往外拉,玉塞碾磨他肠肉,刚好碰到他敏感点,他身子轻轻颤抖了一会儿,看到身下玉茎抬头,感觉脸又在发热,这种不亚于自渎的行为,楼信还是不太习惯,咬紧下唇,心一横,把玉塞拽出来,后穴又在不舍,发出啵声,有液体哗哗流入水盂。
楼信觉得都不用验身,他完全可以胜任齐暄的侍奴。
他强忍羞涩伸出手按住花穴里的玉塞,蹲在水盂上模仿排便动作排出后穴的淫水和药油,等到再没有水流出,他找了条干净巾帕胡乱擦了擦,把榻上叠的整整齐齐的月白衣裳穿到身上,又找了双锦鞋套在脚上。
太久没穿正常衣服和鞋履,楼信全身被布料遮住竟然不太习惯,尤其是鼓起的乳肉在衣服布料上擦磨,让他更为不适应,渴望起被齐暄按揉,后穴里没了东西,却更空虚。
他思虑片刻,还是在殿内找了件天青色外袍披在外面离开了汤泉台。夜色已深,他快步跑到椒房殿,齐暄站在廊下等他,见到他来,替他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,握住他的手同他一起进了内室。
床上狼藉收拾妥当,换了新的床褥,楼信解下外袍,脱掉外衫,下意识又要去脱亵衣亵裤,赤裸调教太久,他都有点不习惯穿正常衣物了。
换上寝衣的齐暄发现楼信被调教出的这脱衣反应,出声提醒:“信信,再脱要光着身体了。”
这套常服内里轻薄,可以直接当寝衣穿。
楼信还是脱掉了,完好呈现布满红痕的莹白躯体,两团红艳乳肉挺立在胸前,他从容跪在床上,分开两瓣红肿臀肉,对齐暄说:“臣恭请陛下赏鞭穴之刑,再赐玉势。”
换在一天前他可能还会反抗逃避,现在齐暄患得患失,他决定本分做齐暄侍奴,以表示自己喜欢被调教训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