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几个露天堆放的谷仓被马匪的火箭点着了,损失了一些粮食。
骑着马。
沈烈进了庄子,看着地上落满的火箭,燃尽的谷仓,还在散发着袅袅青烟,空气中弥漫着粮食烧焦的气味,还有淡淡的硝烟味。
很快便又看到了,独自一人坐在大磨坊下面的维克托。
一夜血战。
维克托虽有些狼狈,胳膊上受了点伤,可是却叼着不知从哪里弄来的雪茄,扛着一杆燧发火枪。
正在吞云吐雾着。
“老道!”
沈烈向着他挥了挥手,然后翻身下马快步走了过去,和这彪悍的洋老道来了个熊抱。
见维克托安然无恙,他一手调教的庄丁损失不大。
沈烈才长长的松了口气。
“好险!”
只差一点。
他苦心经营的沈家庄,这自给自足样板农场,海量的番薯,土豆,辣椒种子,各种蔬菜大棚便要付之一炬了。
那损失可就无法估算了。
心中带着几分后怕,沈烈在维克托肩膀上拍了拍,以示赞赏之意,然后便面色一沉。
大步向着庄外那些马匪的尸体走去。
片刻后。
马匪的兵器被番子们收集了起来,蒙面的黑巾也去掉了,露出了一张张死鱼一般的脸。
让沈烈意外的是,这伙贼人却不是鞑靼人。
而是标准的明人长相。
查验过尸体过后,田洪急匆匆走来,轻声道:“是响马,夜里从山里突然冲出来,打了咱们庄丁一个猝不及防,所幸……”
万幸!
沈家庄的防御惊人。
闻此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