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老丈人张居正推行了十年新政,也只是动了农税,还没有来得及对商税动手。
又或者。
张居正也投鼠忌器。
夜静谧无声。
而身旁。
张静修担忧的看着自己的夫婿,那一双明亮的眸子变得忧心忡忡,此刻无声胜有声。
良久。
沈烈才好似从深沉的梦境中醒来,咬着后槽牙念叨着:“榨,给老子狠狠的榨!”
榨不出这些人的油来。
老子这个东厂千户兼锦衣卫指挥同知就算白干了!
第二天。
清晨。
慈宁宫中。
天蒙蒙亮。
早起的太监,宫女们便忙碌了起来,轻手轻脚的将铜盆,热水端进了太后寝宫中,服侍着太后的起居。
而李太后梳洗过后穿好了宫装……
匆匆用了些早膳。
便如往常一般迎来了皇帝,皇后与王恭妃等人的探望,问安的声音此起彼伏,日日如此,年年如此。
可太后,皇帝都有些心不在焉。
瞧着日渐威严起来的皇帝儿子,李太后好言安抚了一番:“车到山前必有路,皇儿不必多虑。”
此时。
一个近侍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,在太后,皇上面前行了一礼,便轻声细语的说了几句话。
“启禀圣慈太后,陛下……太国丈爷求见。”
朱翊钧满不在乎的挥了挥手,让自己的外祖父进来,瞧着外祖父一进门便气愤难平,向着自己嚷嚷起来。
“没天理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