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再留到华家。
刚跟华家父母打完招呼，华尧起身道：“稍等，我送你。”
陆知意说：“你感冒还没好，不宜开车，好好休息吧。”
“有道理。”他穿上外套，眉眼不动，“那你送我。”
“？”
他唤了李阿姨，上楼把一箱燕窝和姜饼和红枣都拿上，拎在手里离开。
“你病都没好全，不在家待着去哪里住呀？”华母在身后念叨。
“远洋公馆。”
华尧回一句，就这么跟陆知意出了门，堂而皇之坐在了陆知意的副驾上。
直到车子启动，陆知意还有些恍惚。
“你病了不在家养着，去你的公寓干什么？”
“找清净。”
“其实你爸妈对你挺好的，支持你做很多事，也挺关心你，但我怎么感觉，你对他们总是淡淡的呢。”陆知意边开车，边打开话匣子。
虽然这一家子是有那么一点点奇怪的氛围。
但整体还算和谐。
华尧似乎不太想聊这个，一句揭过：“从小习惯了。”
“哦……”
陆知意没再追问。
和他相处这么久，细枝末节处，她渐渐得出结论：情绪稳定的人，本质上没有弱者，真正的高手说软话办狠事。
华尧就是这句话的典型。
稳定，但不弱。
到了远洋公馆门外，陆知意没下车，抬手开了锁，旁边的人却不动了。
“你不走吗？”
华尧捏了捏眉心，嗓音哑着：“头有点晕。”
“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