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穿着坎肩和衬衣坐在主席的位置上,等着来开会的人。
往常,他都是只穿黑、灰衬衣的,这次有些不同。
袁惜年先进来了,看到贺延洲今日的穿着不同,他由衷地赞叹了贺延洲一句,“贺总今天的穿着不错,感觉平易近人了不少。”
“我平常不平易近人?”贺延洲微皱着眉头说到。
这一问,让袁惜年很是汗涔涔的,“没,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意思是说,您更加平易近人了,更加……”
贺延洲这才移开目光,似乎不经意瞥到温瑾,然后说到句,“她织的,非让穿!”
温瑾:……。
还“非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