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街道办事处的同志大声喝问,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。
贾张氏跳脚喊道:“这小妮子,她动手打人!”
郑舒月叉着腰,愤怒地说道:“放屁,我啥时候打你了,谁看见了?”
贾张氏一听这话,指了指自己脸上的巴掌印,怒吼道:“那我脸上的巴掌印是哪来的?我自己打的?”
郑舒月耸了耸肩,嘴角浮起一抹略带嘲讽的浅笑,说道:“哟,那我哪儿能知道啊。
您非说我打了您,可这屋里屋外,请问有谁瞧见啦?
说不定是您自个儿想诬陷我,故意在这儿撒泼耍赖呢。”
街道办的同志神色凝重,在不大的屋内仔细巡视了一圈。
目光所及之处,除了站在一角的郑舒月,以及此刻还在张牙舞爪的贾张氏,再无旁人。
屋内陈设简单,一目了然,根本没有任何迹象表明这里发生过贾张氏所描述的伤风败俗之事。
“屋里就你自己一个人?”街道办的同志停下脚步,目光直直地看向郑舒月,一脸严肃地开口问道。
郑舒月神色坦然,微微点了点头,脆生生地回答道:“是啊,就我自己。这有啥问题吗?”
贾张氏一听这话,眼睛瞪得滚圆,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,紧接着扯着嗓子,声嘶力竭地嘶吼起来:“不可能!我明明亲眼看见林北把你带进屋的,怎么这会儿屋里就只有你一个人!这里面肯定有鬼,你们肯定是串通好了!”
郑舒月柳眉倒竖,杏眼圆睁,毫不示弱地紧盯着贾张氏,一字一顿、字字铿锵地质问道:“你这说的叫什么话?林北把我带回来,难道就意味着我俩非得住在一个屋里?
这是哪门子的规矩?还是说……”她微微一顿,语气陡然变得尖锐,眼中闪过一丝戏谑,“您心底里盼着我们住在一块儿,好给您落下话柄,拿来编排是非?”
贾张氏张了张嘴,本欲反驳,可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,一时间竟发不出半点声音。
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,红一阵白一阵,眼神中满是慌乱与不甘。
原本胜券在握的笃定,此刻如泡沫般在郑舒月犀利的言辞下迅速消散。
她心里不停犯嘀咕,事情怎么就朝着这般对自己不利的方向发展了呢?
自己明明目睹林北和这个女人一同进了屋啊,怎么现在所有的证据和说辞都对不上号了呢?
“行了,都别吵了,少说两句吧!”街道办的同志提高音量,眉头紧皱,一脸严肃地说道。
在这你来我往的激烈争吵中,他已然瞧出了端倪,这贾张氏大概率是在诬告。
但自己既然应了这事儿,大晚上赶来,事情自然得彻查清楚,不然岂不是白跑一趟,还落个办事不力的名声?
他缓了缓神色,将目光转向郑舒月,和声问道:“这位女同志,你跟林北同志究竟是什么关系?又为何会出现在他家呢?”
郑舒月不慌不忙,条理清晰地把她与林北的关系详细讲述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