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吧。”
不看不知道,这一看我不免大惊失色,这枚正牌竟然碎成了两半。同一时刻,口袋中的阴牌竟然哆嗦起来。
“怎……?”
冯彤彤失声问道。
我捂住了口袋,走到了窗口猛地掏出了阴牌丢掷出去。可是我一回头,那枚阴牌竟然飘在了空中,红了眼的小孩咆哮着冲着冯彤彤冲去。
“不……不要!”
我再三去抓,都抓了个空,我冲出病房,大声叫喊着:
“来人啊,医生,医生!”
砰砰砰!
楼道里的灯泡忽暗忽明,所有的房间空了一样,门或开或闭,一开一合,仿佛饿鬼的嘴巴,病床上冯彤彤已经翻起了眼白,她发出咯咯咯地声响,嘴里已经吐不出一个完完整整的字眼儿。
我一着急,一把捏住了半空中飘动的阴牌,狠狠地砸在了地上。可是毫无作用,我趴在地上划拉着阴牌却被划破了手,血滴在了阴牌上面。
叭!
电灯在一刹那恢复了正常,楼道中还有来来去去的医生和叽叽喳喳的说话声,一切都恢复了正常,冯彤彤仰倒在床面上,轻微的喘着气。我走上前去,她一把抱住了我,眼泪又像是断线的珠子一样,噼里啪啦地落在了我的肩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