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什么?”
“但是他花钱大手大脚,吃的穿的用的不比镇抚司的锦衣卫差!尤其是他用的那些东西,臣都舍不得买。”
“不对吧?司礼监每个月只给他发一两的廪膳银,也不够他的花费啊!”
“廪膳银只是他收入的一部分,绝大部分收入来自别人的施舍。而他又擅长博取同情,所以每个月有很多额外收入。”
“这么说,国子监祭酒侯永丰是被诬告了?”
李若琏苦笑一声:“臣以为是,但又不是。因为他家里确实贫寒,三间土房都快塌了,但是吧...他不贫寒!”
崇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:“你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理?”
“这...臣不知。”李若琏谨慎地开口。
这件事已经闹大了,处理不好会引起许多不必要的麻烦。
“你给国子监祭酒侯永丰传个话,让他自行处置吧。无论结果如何,朕都不想在朝堂上看到这个学生,明白吗?”
“臣明白了。”
“等等,”见李若琏要走,崇祯喊停了他。
“请陛下示下。”
“陕西、山西去年夏粮、秋粮收成如何?”
李若琏一愣,不知道崇祯问这个问题干什么。
尴尬的是,他不知道答案。
“立刻安排人去打探一番,尽量准确一点。”
“臣这就去安排。”
李若琏走后,崇祯继续思考之前的问题。
他将巡盐,海关关税,远洋贸易以及印钱的事一一写在纸上。
具体细节他没写,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写。
他只是把一些想法写下来,然后交给内阁去商议细节。
确定细节没问题的话,再安排人去执行。
有了内阁的帮忙,会少走很多弯路。
“皇爷,户部尚书求见。”王承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