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说名字!”史可法有些焦急。
“张煌言!”
“张煌言?”史可法歪着脑袋,“我怎么对此人没有一点印象?”
吕大器介绍道:“张煌言是名门之后,其远祖乃南宋宰相文节公张之白。到其父张圭章时,家道中落。张圭章是天启四年举人,曾任山西盐运司判官,官至刑部员外郎。”
“张煌言是举人出身,并非进士。按照先朝惯例,初次入仕最高只能担任从五品知州,右佥都御史乃四品官职,张煌言不够资格...”
“哦,有印象了!”史可法终于想起了这个人,“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事,我会亲自向殿下说明此事,现在他人在何处?”
“在宁波。”
“太好了!”史可法把心放回了肚子里。
如果张煌言在南京,他反而不会提拔他。
毕竟南京的关系太乱了。
在宁波就放心多了。
“发急递,让他来南京担任右佥都御史一职。让这位名门之后,在大明朝堂搅一搅。”
“属下这就去办!”吕大器转身来到桌子旁边,拿起笔后伏案疾书。
史可法让告诉黄道周在名单上加了张煌言的名字后,让他先回吏部等待。
自己则留下来嘱咐吕大器:“俨若,未来一段时间兵部的事就先交给你了。我要把精力放到吏部那边,防止朝堂上这帮人作乱。”
“大人放心,属下一定尽心竭力做好兵部的事。”
“嗯,袁继咸那边的事能帮则帮,实在帮不了也没办法。马士英,操江水师,漕运那边尽量也要一视同仁,免得落人口实。”
“其他的,见机行事。”
“是!”吕大器兴奋之余,开始有压力了。
史可法还是不放心,对吕大器再三嘱咐后去才往吏部打算整顿吏治。
......
武昌。
武昌府在经历张献忠洗劫和左良玉劫掠后,已经失去了往日的繁华。
城中一座宅院中,袁继咸与七个身穿戎装的武将相对而坐。
这些人都是左良玉麾下大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