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攻!”翁之琪两眼一瞪,命令部队再次了攻上去。

    在震天的喊杀声中,明军步兵再次冲了上来。

    战车在前,步兵在后。

    慑于建奴骑兵对两翼的威胁,翁之琪在两翼加强了兵力。

    轰!

    火器发出愤怒的咆哮声。

    鸟铳射出的弹丸和弓箭射出的箭矢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,落在人群中,痛苦声一片。

    图赖还是老战术,针对明军侧翼使用切角战术,不求伤敌只求袭扰!

    明军虽然在侧翼增加了兵力,但根本不是图赖的对手。

    这些骑兵来去如风,只要抗下明军第一轮攻击,后面的箭雨就能让明军抬不起头来。

    马岱和王永吉只能想办法护住后方,既不敢追击,也不能逃跑,打的十分憋屈。

    砰!

    一个明军脑门中弹,鲜血和脑浆几乎同时崩了出来,尸体在颤抖中倒地,与另一个战友倒在一起。

    痛苦和绝望地惨叫声此起彼伏。

    即便有战车为盾,在建奴步兵的火器阻挡下,建奴骑兵的箭雨覆盖下,明军还是不可避免的开始增加伤亡。

    尤其是两翼的步兵,他们身上几乎都插着箭簇。轻者鲜血溢出染红了甲胄,重则倒地死亡。

    “传令,缓退!”眼看重伤和死亡的人数已经多达数百人,翁之琪急忙传令后退。

    不出意外的是,建奴步兵和骑兵都没有追击。

    步兵继续站在原来的位置等待明军进攻,骑兵则退到步兵两翼,一边休息一边观察明军的动向。

    “翁副将,不能再攻下去了。伤亡倒还是其次,主要是操作战场的兄弟们快没力气了。”一个参将站出来说道。

    翁之琪看向前面的战车营士兵。

    那些手拿武器的人倒还好,毕竟双方始终单兵相接。火器兵只需要装填火药和弹丸,然后开火。

    所以消耗的体力并不多。

    可是那些操作战场的士兵就惨了,进攻时要推车,撤退时拉车。

    车上不但有佛朗机,弹丸和火药,还有他们平时使用的武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