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萧泽顿时愣在了那里。

    其他嫔妃也是看傻了眼,萧贵妃更是眼底冒火。

    不是这样的,当初温清找上她可不是说要跳绿腰舞的。

    绝不是这样!

    她怎么会跳这种舞蹈,而且她的腰肢那般细,显然是服用了什么秘药。

    萧贵妃没想到今晚自己替两个最讨厌的人做了嫁衣,一腔愤怒无处发泄,脸都气白了。

    温清跪在了萧泽的面前,重重磕头,再抬眸早已经是满脸的泪。

    “皇上,臣妾上一次误伤了皇上,这些日子臣妾生不如死,只盼着皇上能原谅臣妾!臣妾在东四所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皇上!”

    萧泽也没想到温清居然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,瞧着这身形就晓得为了取悦他吃了不少的苦头。

    他叹了口气,亲自将她从冰冷的地面扶了起来。

    温清一个踉跄摔倒在萧泽的怀中,萧泽忙将她扶住急声道:“来人,拿大氅来!”

    李公公递上了大氅,萧泽顺势裹住了温清。

    一场宫宴下来,温清是最大的赢家。

    李公公路过榕宁时低声嘲讽道:“呵呵!村妇究竟是村妇!贱婢到底还是个贱婢!宁嫔娘娘,咱家可等着您呢!”

    榕宁倏然侧过脸看向了李公公,李公公不露痕迹地笑了笑,跟上了萧泽的步伐。

    榕宁的手缓缓攥紧,一点点松开。

    她多多少少带着几分寂寥回到了景和宫,景和宫上下都不敢大声说话,做事也小心几分,更显得整座寝宫冷得厉害。

    榕宁坐在了铜镜前,看着镜子里的那张煞白的脸,就那么呆呆坐着。

    小成子疾步走了进来,冲榕宁行礼后低声道:“奴才刚打听到的消息,温清没有回东四所,被皇上带进了养心殿。”

    榕宁一颗心狠狠揪扯了起来。

    她低声呢喃:“养心殿,她居然在养心殿里侍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