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如此,赵京听后心情愈发的沉重,郁闷了。
为了自称这偌大的王府,父王其实一直都很不容易。
他不仅要应付朝廷,还要跟那群奸诈狡猾的海匪周旋,这稍不注意,便是掉脑袋的事儿,可他却从未有过抱怨。
但凡他说出口,他也不至于今日才知道。
“娘,海匪必死,他们绝不能留了。”
赵京压低声音,眼中杀意尽现。
陆明淑心头一颤,沉默良久后道,“他们死不足惜,但此事不能你爹去做,万一东窗事发,那群海匪性子极端,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。”
赵京也正有此意,他垂着头思索了下,突然有了主意。
“娘,孩儿倒是有个人选,若有他们出马,一定让杜老三再也开不了口。”
陆明淑看他说得信誓旦旦,不禁好奇疑问。
“谁?”
“白莲教的人。”
“京儿,你不是向来不喜欢他们吗?为何还让他们去对付杜老三。”
赵京脸色沉了沉,眼里纠结一闪而过,随后他昂首挺胸,做不在意道,“白莲教既想寻求我王府庇佑,那就得做出相应牺牲,况且,我倒觉得他们并非不愿。”
陆明淑不愿掺和,也不想理清其中弯弯绕绕,垂眸抬了抬手,“此时,你再去与你父王商议一下,看看他有何打算。”
…
咚咚。
书房的门被人敲响,威武王一脸不耐烦的呵斥。
“不是说过了任何人都不得打扰?”
“父王,我知你心中苦闷,但逃避解决不了问题,我们得主动出击。”
听到赵京的声音,威武王眉头微皱,走过去开了门。
见门外站着自家儿子和几名白莲教的人,他有些意外。
“你们怎么撞一块去了?”
“请父王恕罪,今日生辰宴上,孩儿不该怀疑你,你一人支撑如此大的家业着实辛苦,孩儿不求其他,只愿能替父王排忧解难。”
威武王正郁闷了,猝不及防地听到赵京这么说,心顿时一暖,眼眶也微微湿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