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黎熹从来偏偏是个油盐不进的主。
她一点也不精神内耗自己。
黎熹语气挺无所谓,“那又如何?就算他爱的只是恩人,但恩人也是我啊,这是不争的事实。”
“再说。”
黎熹歪头,好整以暇地说:“东洲市那么多小孩子,却只有我参加了那个游戏,还成功将他救了出来。顾淮舟跟我啊,那就是天生一对。”
“懂?”
谢娇月瞠目结舌,没想到黎熹内核这么强大,“你真的不介意?”
谢娇月不相信黎熹完全不在乎。
“就算顾淮舟爱的不是我这个人,那又有什么关系呢?”
黎熹摊开双手,像个游戏人间的渣女,“顾淮舟是个年轻英俊的男人,有钱有颜,我跟他谈也不吃亏。”
“就算将来我们两看相厌分手了,那也没关系。他大方又多金,分手肯定也会给我一大笔分手费。”
“分了手,我都能靠着他给的分手费躺平过日子了,寂寞了找个小男模,开心了带着好朋友周游全国...
“怎么看,跟他谈恋爱我都不吃亏耶。”
完全没想到黎熹会说出这种令人不齿的话,谢娇月振振有词地骂她:“黎熹,你真是厚颜无耻!”
“能说出这些话,可见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!你爱的根本就不是顾淮舟这个人,而是他的身份跟地位,你...”
黎熹打断谢娇月:“难道你爱的是顾淮舟这个人?他是顾缜的时候,你的眼神可曾在他身上停留过一分一秒?”
“谁都可以说我跟他在一起是抱大腿,唯独你谢娇月最没资格。”
谢娇月理亏,自然无话可说。
她是见过顾缜好几次的。
但就像黎熹说的那样,她从来没有见顾缜放到眼里过。
其实谢娇月心里也清楚,她爱的的的确确就是顾家继承人,这个人可以长着顾缜的脸,也能长着任何其他男人的脸。
见谢娇月无话可说,黎熹心情都愉悦起来。
她继续朝谢娇月心窝插刀子,“就算将来分手,那我也是顾淮舟唯一谈过的正牌女朋友。但你就不一样了...”
黎熹抑扬顿挫地说:“以后人人提到你谢娇月,都要揶揄一句:哦,谢娇月啊,是那个全家跪舔顾淮舟,结果连个屁都没捞着的舔狗吗?”
谢娇月身子晃了晃,几乎站不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