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熹也看出来谢笺对男孩子似乎有些抵触,但她没有深究,毕竟关系还没到那个份上。
下午,快练完车的时候,秦教练突然说:“我刚接到电话,我老母亲在家里摔了一跤,屁股骨折了,要动个手术。”
“我得请假半个月,去医院照顾我妈,后面只能找其他教练带你们了。”
闻言,大家都表示能理解。
况且能进驾校当教练的师傅,技术都不会太差,换谁都问题不大。
练完车,黎熹跟谢笺一起坐中巴车回城,快下车的时候才知道她俩竟然住在同一条街。
谢笺就住在澜庭公寓斜对面的高档小区。
“你住在澜庭公寓?”谢笺说:“我听说这里面可不好租,我们小区很多人都想租这里,但都被拒之门外了。”
黎熹说:“我也是托朋友帮得忙。”
想到谢筝的艾滋病,黎熹总觉得蹊跷,她主动掏出手机跟谢笺加好友,“加个微信好友吧,改天约了一起去练车。”
“好。”
成功添加了微信好友,黎熹注意到谢笺的微信头像是一片黑。
黑得令人心堵。
“那我先走了。”
“好。”
目送谢笺过了斑马线,黎熹给薛霓打了个电话,问她什么时候到。
薛霓说还有两站就到了。
黎熹干脆就站在路边等她。
刚挂电话,就看到姜星河从身后的小超市走出来,手里拿着一支新的打火机。
姜星河从烟盒里抖出一支烟,咬在嘴里,刚要点燃,想到什么问黎熹:“介意吗?”
黎熹:“介意。”
闻言姜星河真的把打火机塞回了兜里。
他将烟塞到耳朵后面,指着斜对面的小区说:“刚才那姑娘,是谢笺?”
黎熹有些惊讶,“你认识?”
点点头,姜星河说:“嗯,以前念高中的时候,咱俩一个学校的,她比我低两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