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小声地说了一句,眼神里有歉疚,这些天她总是恍惚,有时候闷在房间睡觉,沈清徽一点都不嫌弃,将晚餐端到卧室里。
他开玩笑说她是小睡美人。
有时候给她带上来一束花。
牵着她去院子里看喜鹊,那只鸟恢复的很好,沈清徽琢磨着能带去复查了。
喜鹊歪着头,看到沈清徽的时候就叽叽喳喳个不停。
沈清徽就抱着她,像一种极致的溺哄,“你看这只喜鹊像不像江鹊?”
喜鹊挥着翅膀在笼子里面跳来跳去,沈清徽就低笑出来。
江鹊依靠在他怀里,草莓芝士的冰淇淋很好吃,沈清徽也弯唇笑了笑,抬手捏她的脸,“我去打个电话,等会带你回家。”
“好。”
沈清徽站起身,江鹊却突然伸手拉住他。
沈清徽看她面色有些犹豫,又坐回到她身旁。
江鹊低着视线,是浅藏的愧疚。
沈清徽刚想说话。
江鹊突然抬起头来,像做了什么决定,眼睛里有种坚定的光。
他那天低声说的那句话叫什么。
死生契阔。
江鹊攥着他的手,向前凑了一下,好久没有吻他,她亲了亲他,很小心却也很认真地说,“沈先生,您以后也有我的。和您对我的感情也一样。”
沈清徽一愣,江鹊好像有些不好意思说这样的话,说完不敢同他对视。
沈清徽淡淡笑了,忽然朝她凑近,唇印在她的唇上。
“知道了。”
好多人都叫他沈先生,叫的他心烦意乱,还是江鹊叫的最好听。
她是他唯一的偏爱。
沈清徽开门出去,江鹊坐在沙发上,唇畔还残存着他身上淡淡的气息。
沈清徽腾着时间,搁置下了沈家的事情陪她在春新镇呆了五天,而这五天并不算愉快。
江鹊很感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