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有什么搞不懂的,听说镇国公世子就是一个草包罢了,参加科举估摸着就是去镀金的。”

    “镀金...你是说,朝廷科举有猫腻不成?”

    “呵呵,这谁说的准呢?毕竟上面那些官员会做出什么事情,你们谁知道?话语权又不在咱们手中。”

    “唉...是啊,我们这些人怎么能斗得过权贵,不过我怎听听说这纨绔子会作诗?”

    “你不知道吗?那纨绔子自己都承认了,那些诗是他买的,这话也是镇国公承认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