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立马远处,呆呆地看着大宗军卒忙碌着,不知这是要干啥。
魏震也看得傻了半晌,才喃喃地问。
“林丰,你这战场摊得太开了吧?”
“就是为了分散鞑子的力量。”
“可是,他们也不傻啊,为什么会主动分散自己的战力?”
“鞑子自负,尤其是单兵素质高,都喜欢各自为战,这是惯性,很难改变。”
魏震不服:“那鞑子的指挥者不会约束手下吗?”
“呵呵,鞑子的指挥者更是骄傲地上了天,你接触过鞑子铜甲没?”
听到林丰问话,魏震脸色红了红。
自鞑子侵入大宗边境以来,边军一路溃败守营。
能接触到鞑子铜甲的,基本已经死了。
眼前这个年轻的军官,是魏震唯一知道,能斩杀鞑子铜甲的人。
人家确实有骄傲的本钱,自己这个骠骑将军,在他面前都黯然失色。
林丰感受到魏震的沉默和尴尬。
“别多想,我只是想说,鞑子铜甲不会约束部下的进攻方式,他们只要求杀死对方,不允许有活着的反抗力量。”
魏震缓了一会儿,郑重地说。
“鞑子铜甲的破坏力惊人,想好怎么对付了吗?”
“放心,鞑子铜甲不会多,让我来祭刀吧。”
林丰的口气,让魏震很不舒服,觉得自己就是个很无用的军人。
“让他尝尝俺长矛的滋味。”
“你这是骠骑将军做够了?”
“嗯?啥意思?”
“想更进一级,做个大将军啊。”
“怎么,不能够吗?”
“当然能,只要你冲到铜甲跟前,这个目标就实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