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寒临扶着额头,仍旧心有余悸。
又是噩梦......
这么多年了,他仍旧被困在噩梦里。
云初道,“你做噩梦了?”
祁寒临摇了摇头,“没有。”
“是吗。”云初嘀咕了一句,“你一直在讲梦话。”
祁寒临错愕了一秒,“什么梦话?”
“我听见你一直在喊‘不要走’,‘不要离开’......”云初道,“我以为你做噩梦了,一身冷汗。”
祁寒临失笑。
他看向窗外,竟是天亮了。
医生正在给他重新上药,看了看伤口,终于如释重负,“伤口没有感染,看来是无大碍了。”
祁寒临没有理会。
一旁,手下问道,“祁爷,今天要回去吗?明天还有行程,那笔交易,要不,让我们去跟,您就不要亲自出面了。”
祁寒临道,“不用,下午回去。”
“可是,你这伤......”
“无碍。”祁寒临道,“没事的话,你们先退下。”
“嗯。”
所有人退出房间外。
云初守了他一夜,一脸倦容,她趴在床边,嘀咕了一句,“你也太不让人省心了......”
她一边说着,一边打了个哈欠。
祁寒临摸了摸她的头发道,“明天,你跟我一起。”
“去哪。”
“去做一笔交易。”
“唔......”
云初根本没有计较他说的话,竟是秒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