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你的意思是怪我?”

    “我不敢!我的意思是,既然您之前能看到一些颜色,那么就代表着只要慢慢恢复,总有一天云初小姐还是会变成彩色的。”林雾低声解释。

    祁寒临深深地看着她,握紧枪的手缓缓松开。

    林雾正松一口气时,却被祁寒临用枪托一甩摔在了地上,还没等她反应过来,领子酒杯祁寒临抓住。

    “所以,谁让你善做主张,把我的色盲治好?”

    “您同意了的......”她弱弱回答。

    “要么让我看见云初,要么就让我恢复到之前的状态。”

    这根本不可能。

    无论是从科学还是医学,都不可能。

    林雾牵唇笑笑:“祁爷您若真在乎云初小姐,为什么不让她们母女团聚?您因为一个不可能复原的色盲如此愤怒,却从未真的考虑过她要什么,在我看来是无理取闹,更是无能狂怒。”

    她这话说得牧烧和温斯顿都不敢呼吸。

    她哪来这么大胆子,如此对祁寒临说话!

    不要命了吗!?

    果不其然,祁寒临冷笑一声,语调冰寒地说——

    “这么想死,那我就成全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