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不知道这股势力和抢走长枪的,是不是同一个伙。

      “公主,河源县又送了东西来。”

      见崔听雨坐在了梳妆台前,苗莺开口道。

      崔听雨将青丝拢到身后,“收了?”

      苗莺嬉笑,“这次不是鸡鸭,是百家被。”

      “百家被?”

      苗莺点头,“公主,你与驸马爷蜜里调油的,该要个孩子了。”

      “驸马爷走前,你们常同房,公主,小公子会不会已经在你肚子里了?”苗莺激动了。

      “李大夫跟咱们就隔几堵墙,奴婢请他过来。”

      “苗莺。”崔听雨叫住她,颇为无奈,“我喝了药。”

      “公主?”

      “你不是接受驸马爷了?”苗莺嘴唇蠕动。

      崔听雨挑了根银簪,将长发挽起,“业国的事未了前,我无心子嗣。”

      “驸马爷知道吗?”

      “药方就他给的。”

      “公主。”苗莺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  崔听雨侧头看她,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  “若药没起作用,公主是会留,还是……”

      崔听雨默了默,声音极轻的道:“大抵是不舍得的。”

      苗莺长舒了口气,一闭眼,说了出来,“公主,你这月月事迟了。”

      崔听雨面色未变,她月事就没怎么准时过。

      “你让李大夫来一趟吧。”

      不让大夫瞧了,苗莺非整天盯着她的肚子不可。

      苗莺拔腿就跑出了屋。

      李大夫诊了又诊,迎着苗莺期待的目光,他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