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或者说，她经常见到的笑容其实才是刻意营造出来的样子？
不对...不应该，无论如何她都不能相信，跟陈深相处起来那样自然的许岁幽会是假装出来的样子。
那么，在一中时才是虚假的？
可一个总是露出温婉笑容，别人讲话时总是认真聆听，并且会在恰到好处的时机给予充分反馈的女孩，其实才是虚假的？
张妍感觉此时的自己在烧脑方面，丝毫不亚于仍然在努力写数学卷子的两位大学霸。
她紧绷着神经，站起身，这次没有说什么上厕所的借口，而是直奔书架的位置。
没有找太久，她顺利的在一个放满了小说的书架旁见到了陈深。
陈深正沉浸在小说的世界里，忽然涌入鼻尖的清新香气让他抽身出来。
“干嘛？”
张妍没说话，只是走到他身边，然后纤瘦的身子骤然放松了下来。
一声长叹响起，张妍拍了拍陈深的肩膀，然后转身离开。
果然还是看到没什么脑子的陈深才最让人放松。
人跟人得比，不然上哪找优越感去？
陈深人都呆了。
怎么回事？
虽然张妍挺莫名其妙的，但他怎么感觉像是被对方骂了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