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来祭拜的,其实也只是说上几句话便又要离开了,外头的天色已经微凉了,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,难走的山路要下去更是费劲,江母差点就摔了,还是江孜手快拉了一把,她只是无奈摇头:“年纪大了,以后怕是有机会,也很难再上去了。”
江孜挺无语的,三十五六岁的年纪哪里大了?
换在现代没有结婚的还比比皆是呢。
“阿娘才不老呢!阿娘最年轻!”江源被江谌抱着,他勾着江谌的脖子,奶声奶气的说着,逗得江母直笑:“是是是,我家阿源说的对。”
下了山便直接去了村长家。
江家的房子虽然已经翻修好了,可是这段时间实在忙,很多家具没有添置,乔迁宴也没有办,古人对入住新宅有颇多要求,江孜的及笄宴自然是不能在新宅办的。
原本要跟江谌的定亲宴一样借用于家的院子,后来还是村长主动提出来在他家办,又说江家没什么长辈,就让村长家的来给江孜梳发带簪。
林荷与肖茹早就等在村长家了,还有齐叔林叔何叔等人也已经忙碌起来,为一会的宴席做准备,还有不少村民都在村长家外面搭棚子摆桌椅,见了江孜几人都热情的打着招呼,江孜最怕这样的热情,好在于晓静冲过来给她解围,拉着她往里跑,还不忘兴奋的跟江孜说着话:“阿孜,我今儿才瞧见江姨亲手给你缝的衣裳,真的是太漂亮了,等我办及笄宴的时候,我也要让江姨帮我缝制一套!”
林荷与肖茹就等在屋子里,那件水红色的襦裙就撑开在架子上,一如昨天所见的好看。
“太漂亮了,我也好喜欢。”于晓静松开江孜的手,跑到架子前对着那件襦裙上下其手,眼里都是喜欢,江孜走过去捏了捏她腰间的小赘肉,嘲笑:“喜欢也没用,你现在可穿不下,之前说减肥,结果你越减越肥,离你的及笄宴也只有不到半年了,你确定我阿娘给你缝制好看的襦裙你能穿的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