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白同样后退半步,双手做出投降的姿态,“好好好,那你去不去?”
“我得考虑一下,”秦墨下巴微扬,双手抱臂。她脸上思考的神色瞬间转为严肃,她微微皱眉,瞪着沈白,“大冬天的,你打算把我忽悠过去吹冷风?”
“怎么会,难道在你心里,我就是满口谎言的人?”
“怎么不会!留学这事算不算?如果你一直不说,难道等我到了伯明翰,让我自己一个人在大洋彼岸艰苦求生?”
秦墨越说,脸上的表情越冷。
沈白连连摆手,“这事你得听我解释啊,我的理由非常纯正当!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!”
“那你解释吧,我听着。”
“我...”沈白突然有些无言,他在脑海中拼命组织语言,他突然发现,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这件事。
总不能跟秦墨说他重生了,这次他要亲自守护家产?
除非秦墨现在是发烧了,不然她肯定不会相信。
这套说辞,连他这个重生者听来...都有点不太靠谱。
“说啊,我等着呢。”
“是这样的,我家之前那个陈荣,你记得吧。”沈白巧妙构思,将未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,提前张冠李戴,都栽到陈荣身上。
“嗯,跟她有什么关系?”
“前段时间我们家不是把她解雇了,她这个人报复心极强。你想,万一我去留学了,她哪天杀心起来,她又是最了解我家的人,我妈自己是不是很危险?”
“就这?”秦墨撇了撇嘴,“我说你们沈家,也不是小门小户,请十几个保镖很费劲吗?”
沉默之余,紧闭的卧室房门从内部拉开。陈嘉茹顶着一头鸡窝,微眯着眼正在打哈欠。
“早啊...”
“我丢!”
随着房门快速开合,陈嘉茹再出现时,头上的鸡窝已经捋顺。
“你怎么在这?”
“你怎么在?”
二人异口同声,看着对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