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东言扯出一个冷漠的哂笑,语气倒是松散,“别怕,他们能卖的信息,也就到此为止了。”
聂行烟却听出了不同,她试探性地开口,“你的意思是,你是故意的?”
凌东言赞赏似的看了她一眼,“聪明,烟烟,你仔细想想,从我母亲突然被刺激发病,到凌建福飞香港被我的人拦截,再到优行和建福珠宝陷入舆论漩涡,这一切是不是一环扣一环?”
他不说聂行烟还不觉得,现在再想想,好像确实如此。
他们明明可以做得天衣无缝,比如让姜君眉去疗养院拿照片去刺激梁舒意,完全可以花钱派个陌生人,说同样的话不就行了?
为什么要如此大费周章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