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斯文地顶开她的唇瓣,嘬吮着她藏在齿下软软殷红的舌尖,慢慢地索取,吞下她的所有呜咽。

    孟婵音失神地倒在他的膝上,微红的眸子浮起潮湿的雾气,让她像是脆弱的百合,勾出他骨子里的欲望,想要的再欺负得狠点。

    她怎么不能听话些,再晚些,他能让这场婚事退得不让她伤一点心,所有的一切他都能做得悄无声息。

    他的妹妹太在意那个男人了,高于一切,也高于他太多了,所以永远成不了他的‘妹夫’。

    息扶藐微掀泛红的眼皮,倏然将软在膝上的少女捞起放在腿上。

    孟婵音惊慌失措地惊呼,反应过来时已经岔腿坐在他的身上,还险些稳不住身子,慌乱之下惶惶不安地撑住他的胸口。

    因为两人的姿势转变了,她俯在他的身上像是居高临下的上位者,很轻易闯入他阴湿的眼神中。

    息扶藐不在意她居高的凝望,握住她的腰,继续淡漠道:“你看见他最开始穿的是什么衣裳,也看见他身边都有谁,怎么还能这样自欺欺人呢?”

    孟婵音看他的眼神藏着埋怨与恼羞:“阿兄说得对,可全都对吗?”

    她挑衅地凝望他:“世上那般多相似的人,凭什么要说一个脸都看不见的人是他,我若说那人是阿兄胡编乱造的呢?”

    本以为会将他激怒,谁知臀被他拍了一下。

    青年像是惩戒不听话的妹妹,力道不重,但也不轻。

    孟婵音脸上的表情挂不住。

    “是,不可否认我有私心,说不出他的好话,可妹妹既然觉得我说得不对,能指出那句不对吗?”

    息扶藐淡笑,“还有,我来时妹妹很肯定地说这是娄子胥预定的雅间,可是,他连问都没有问你是否要来,就预定下了,真的……”

    他冷漠地露出讥讽:“和你一样喜欢自欺欺人,脱一件外裳就出来骗人。”

    她的脸色已经越发难看了,拽他衣襟的手都在颤抖。

    孟婵音勉强维持着冷静,连眸中都泌出的雾气沾上了眼睫,倔犟得可怜,让他都心生不忍的怜惜。

    息扶藐依旧含笑地望着她,单手扣住她的后颈往下压,虔诚地含住她颤抖的唇。

    “妹妹,真的就如此心大,爱他爱得猪油蒙了脑子,什么也看不见,只想着他,连阿兄也不要了吗?”

    “婵儿,这世上只有阿兄才是你最亲近的人,与他退婚,阿兄会给你寻一门世间独一无二的亲事。”

    “孟婵音……妹妹……”

    “为何不能听哥哥的话,换个夫婿。”

    换个不喜欢的。

    如此他才有机会趁虚而入,即便是背着所有人,做一段时间她的情人也没关系。